《皇漢之夢》(94) 美国中情局对中国气功界的Z 计划
《皇漢之夢》(94) 美国中情局对中国气功界的Z 计划
美国中情局对中国气功界的Z 计划
——摘自“反出CIA: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
我以为克莱特探听到的北京方面的消息有很大的爆炸性,但事实上,很平淡,至少刚开始的时候我认为很平淡,觉得克劳特把这个消息视为”一个重要动向”多少有点大惊小怪,疑神信鬼。
消息是这样的——
为了给中国添乱,最大限度扰乱中国国内局势,以削弱中国政府对东南亚的兴趣和行动能力,阻扰印尼和中国结盟的势头,中情局在中国内地启动了一个代号叫“Z计划”的行动。该计划的核心内容是诱导中国的一个气功组织与中国政府之间发生冲突,并实施温和而态度明确的***行动。
看到我不以为然的神色,克劳特进一步解释了这个计划的一些奥妙。
这一行动,或者说美国对外的这类行动,就是由麦克阿瑟基金会在系统研究二战期间的间谍战后,提出的“软战争”这一概念的重要措施之一,软战争突出了两个方面的行动指南,一是和平的方式,二是具有预见性。某种意义上它是通过一种“借力打力”的方式达到制约对手的战略目的,也就是一句中国成语所说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投入的成本很小,但收益非常高。
这一战术的操作模式,是有预见性地发现和选择对手阵营未来可能获得巨大影响的人物或群体,然后以巧妙、合法的方式渗透,通过提供发展平台、媒体平台、社会关系乃至资金等方式、对其施加影响,然后诱导出其与政府间的矛盾,并逐步将这种矛盾放大为一种不可调节的冲突,使其成为社会的一道裂痕或伤口,导致对手必须不断地以各种方式为此裂痕或伤口买单,由此给对手构成一种事实上的战略消耗。
“可是,克哥,您是说,北京方面的消息就是有一些老头老太太会因为一些理由向政府抗议?”听完克劳特一大通解释后,我对那个所谓的“从北京传来的动向”依然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克劳特的一本正经有些好笑,至于“软战争”、“预见性”、“和平的方式”和“战略消耗”,我在培训期间已经很熟悉了,只是不知道它居然是一个基金会的研究成果,而且看起来这个基金会的一些成员,似乎的确应该和汤姆说的事有或多或少的联系。
“迈可,你可别小看了这类行动,它对中国这样的社会会构成一道很大的杀伤力,听说他们为了这事没少下功夫,至少4年之前就开始着手安排了。”
“天哪,难以想象,就为了这个?”
“是的,就为了这个,这可不只是个只有老头老太太的组织,而是,在《时代周刊》对它进行报道后,有很多海外消息灵通的知识分子和专业人士,都参与到这个组织的活动中了,某种意义上,它是现在中国最有影响力的民间组织。”
“真不可思议,《时代》周刊会去关注一个气功爱好者!那不过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很小分支而已”,我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还牵扯到《时代》周刊,在我看来《时代》周刊是一个政治色彩很浓的综合性重量级刊物,与气功之类的东西根本不搭界。
“这就是这个组织的能量,在这方面它强过中情局,麦克阿瑟在二战中扮演的是犹太人救世主的角色,犹太人对他都很尊重,而你知道,犹太人在报界的影响力——他们是很多有影响力的报纸、电视台、周刊的大股东或老板,所以,这个基金会想让《时代》周刊、《新闻》周刊、《华尔街日报》或《纽约日报》关注下某人,简直是小事一桩”,克劳特对我的惊讶不以为然,“其实最重要的不是《时代》关注了这个气功爱好者,而是以一种非同一般的角度关注了这个气功爱好者,并对他给予了极其崇高的评价,当然,我估计,这都是来自麦克阿瑟基金会方面的暗示。”
原来,早在3年前,也就是1995年,《时代》周刊就对这个气功爱好者作个一个高规格的专访,而对话的主题居然是“世界秩序与人类未来”这个比对一般国家领导人的专访还高端的话题,显然,他们对他的定位,不像是一个一般的气功爱好者,而象是一个先知,或德高望重的宗教领袖。
这个采访,以及美国方面诸如此类的活动安排,让这位气功爱好者声名大振,不但在一般民众的影响急剧扩大,也让一些中国大陆和海外的知识分子和专业人士,加入到了这位气功爱好者的组织中。
“一个采访就能产生这么大的影响?真有些难以置信!”我有些哑然,“克哥,我想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把它们说成是一种安排,而且,为什么一定就能知道他,或者他们,会和政府之间发生冲突。”
“洞悉这些,需要你熟悉历史、文化、政治、现实、社会学,嗯,尤其是社会结构方面的理论”,克劳特微微一笑,“亲爱的迈克尔,你去过东欧,参与和目睹过那里的一些事,你能否告诉我,你对那里的什么东西印象最深?”
“噢……让我想想,我想,我想是当地民众与政府之间的对立情绪”,我记起了贝雷帽酒吧,里面那些人对自己的政府肆意嘲弄,以此为乐,那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形。
“是的,中国也这样,这就是他们会下功夫做这类安排的原因,因为它意味着机会和成功”,克劳特把茶几上的两个茶缸和一个烟灰缸并在一起,指着那一堆东西说,“你看,任何社会的结构,从文化方面看,大体而言,都是由传统、制度和现实文化这三个部分构成,制度是核心,传统是制度的依据,而现实文化则对制度和传统,当然也包括历史,起着评论和修正功能,同时它还是一个时代价值的承载者,如果说政府依靠政权掌握着权利,那么掌控着现实文化的群体则通过知识掌握着权威,只有在目标一致的情况下,这三者才是一种良性关系,否则就意味着这个社会存在断裂或扭曲,而我们看到的是,东欧、俄罗斯和中国这些国家,这三个部分的关系并不是太融洽,我现在不想去探讨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不融洽,我们只说,这种不融洽是我们观察到的,是现实中存在的,这种不融洽表现出了这样一个面目:现实文化拒绝对制度和传统提供良性的评论和修正,而对其表现为对峙与反抗,或者通俗地说,在这些国家,现实文化总处在一种‘起义状态’,这种起义状态的文化,会放大几乎所有社会不良事件,并始终把矛头指向制度、政府,我想,他们应该已经找到了一个不动声色地制造事端的办法,并会因为这种文化和警察粗野的行事风格——在这一点上,全世界的警察都差不多——把它变成一个巨大的社会事件,从而实现预期的战略目的。”
克劳特侃侃而谈,我似懂非懂,除了觉得高深,我对他这一席话的感性认识,依然只局限在自己在贝雷帽酒吧的所见所闻。
看着滔滔不绝的克劳特,我脊背渐渐有了种凉飕飕的感觉,感到那些曾让汤姆惶恐了半生的“人”,似乎离我越来越近了,这是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于是我想尽快把话题引开,没想到竟象中了邪,一开口依然是这个话题:
“克哥,在你看来,你如何评价那个被他们选中的气功组织?”
“不用说在中国这个无神论国家,就算是在宗教构成了最主要、最悠久的传统的西方国家,它都可以被认为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教”,克劳特把烟灰缸往自己的身边挪了挪,掏出一盒香烟,向我示意了一下,“你知道他在宣扬什么吗?在接受《时代》周刊的专访的时候,他声称自己是唯一知道这个世界的未来和真相的人,而这个未来和真相非常恐怖,就是外星人将要取代人类,他还认为外星人已经给人类设置了一层细胞膜,以此来完成对人类心灵和感觉的控制,他甚至已经开始了与外星人的交流,说外星人开始以为他和他们是一伙的,结果发现他是去消灭他们的……”
“噢卖糕的,这都是些什么话,这不太象一个正常人说的,这样毫无根据的话也有人信?”
“这是那位气功爱好者在接受《时代》周刊记者采访时说的,我也不认为这样的话会有人信,但事实恰好相反,他的信徒在中国也许已经超过50万……我之所以认为他是邪教,一是在于他是以一种对未来的恐惧的方式,对一般听众进行了胁迫,他关于外星人的那套说辞就具有这样的性质;二是他认为自己掌握了让人得救的办法,这可以理解为是向基于恐惧的大众施放的一道诱惑;三是他觉得他能在千里之外与他的信徒进行‘心灵沟通’,这实际是种精神控制,是使他人失去灵魂自由的精神暗示,这是连基督教也早已否定和不认同的一种说法,我们已经认识到,上帝不能限制人的心灵自由,因为限制人心灵自由的做法,与上帝存在的目的相悖。但是,这位气功爱好者显然把自己当做了比上帝还高明的人物,公然声称自己能进入另一个人的心灵,这当然是典型的邪教。”
“这太有趣,也太不可思议了,中国这样一个国家,竟会出现这样的组织!”
“事实上它已经出现了,而且规模发展得相当大”,克劳特微笑着把吸了一小半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抖了抖,“而正因为他这套说辞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经验和社会秩序建立的依据相去甚远,所以它必然与政府产生冲突。”
“然后,‘他们’就因势利导?”我想起了在贝尔格莱德那段时间,小史迪威对我的教诲。
“是的!”克劳特狠狠地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沮丧地把身体往后一靠,有些于心不甘地说,“既然是‘他们’在插手此事,我们还是站在一旁看着比较好,我倒真想看看他们能不能以此让北京方面放弃自己的想法”。
(注:这里提到的气功组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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